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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5.躲不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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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5.躲不開

他回到別墅內,靠在沙發上時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,怕被秦亦年知道他和池澗見了面,即使這是池澗主動來找他的。

但他知道如果被秦亦年知道了這件事,受罪的肯定只有自己,長長嘆了口氣頹廢的癱在沙發上。

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些哀怨,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池澗總是找他,就算是朋友好像也沒有必要總找他吧。

他並不知道池澗還在外面站著,也不知道秦亦年透過監控看到了他和池澗說話的場景。

由於不想多想些亂七八糟的,他打開了電視消磨時光,一個下午肖燃都靠在沙發上看電視,偶爾拿遙控換換臺。

而池澗從靠在車邊等著轉而進了車裏等,秦亦年在公司處理完最後的事情便是什麽也沒說就走出了公司。

秦亦年沒有回西苑,他去了半山別墅,車子停在了路邊,秦亦年眼尖的看到了池澗的車。

坐在車內的秦亦年原本臉色就不算好,現在更不好了,他咬了咬牙拿手機撥了個號碼後將手機貼在耳邊。

鈴聲響了又響,那邊遲遲沒接,秦亦年的臉色直接沈了一個度,正當他打算開車門下車時接通了。

那頭聲音嘈雜,秦亦年皺著眉冷冷開口:“池總,管得好你自己的人嗎?如果管不好我就替你管一管。”

語氣不善,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從電話裏揪出來打一架的態度,那邊的嘈雜聲漸遠,隨後傳來池茸的聲音。

“他是我哥,我一個弟弟怎麽敢管他做什麽。”語氣平淡,絲毫起伏也沒有,秦亦年冷笑:“好,別後悔。”

說著秦亦年便要掛電話,但那頭的池茸在他掛電話前補充了一句:“不過他是池家的大少爺,秦總不如掂量掂量。”

此時的肖燃根本不知道秦亦年已經回來了,他看著餐桌上傭人做的藥膳,拿瓷碗裝了一碗,嘗了嘗味道,有一股淡淡藥香。

接連喝了好幾口湯,味道清甜,坐在餐桌前拿瑩潤的白瓷勺一口一口的喝著,愜意至極。

直到他聽見了外面隱約傳來秦亦年的聲音,他喝湯的動作頓了頓,轉頭看向落地窗外,他楞了片刻後連湯也顧不上喝了。

連忙站起身小跑出別墅,秦亦年和池澗在前院對立站著,一個臉色陰沈,一個嘴角還掛著嘲諷的笑。

倆人聽見了聲響齊齊轉頭將視線落在他身上,肖燃被他們看得一楞,下意識放慢了腳步蹙著好看的眉毛,唇瓣微抿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
主要是池澗沒走這讓他想不到,他停在了離倆人五米遠的地方,他腳上還踩著沒來得及換的拖鞋。

場面一度很尷尬,他的腳趾微微蜷了蜷,眼神微動不知道該看哪裏,直到秦亦年沈聲開口:“過來。”不容抗拒的態度讓肖燃頭皮一緊。

垂下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慢慢挪步到秦亦年身邊,他發現倆人的視線一錯不錯的跟著他,這種感覺讓他有種腳底長圖釘的難受感。

“你們……”肖燃剛開口就看見秦亦年冷冷掃了他一眼,他果斷的閉了嘴安安靜靜的站在秦亦年邊上當鵪鶉。

擡眸看見池澗正盯著自己,下一刻秦亦年像是意識到了,像護食的獸類一般一只手抓住肖燃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後拉。

秦亦年的大半個身體都擋住了池澗的視線,池澗只是笑著攤了攤手聳聳肩道:“秦亦年你到底是多害怕我把他拐走啊?”

語氣和表情都嘲諷意味十足,肖燃站在秦亦年身後抿了抿唇伸手悄咪咪的扯了扯秦亦年的衣角,秦亦年回頭掃了他一眼。

隨後冷漠開口:“他走不了,但如果你再不走,再纏著肖燃,我會讓你知道後果。”音調冷硬,連眸子都是滿滿的威脅。

只見池澗抿了抿唇,眼睛微微瞇了瞇:“怎麽算是纏呢?我只是來找朋友而已,況且我怕你傷害他,你有前科,不是嗎?”

他感覺到秦亦年抓著自己手腕的力道緊了不少,皺了皺眉想抽回手但是被牢牢抓著,只聽見身前的秦亦年冷聲開口。

“你自己的家事都沒處理好,有什麽資格來管我們的閑事。”話落,秦亦年像是不願多說拉著肖燃往回走。

肖燃剛回頭望了一眼池澗,就被秦亦年的手按住腦袋轉了回去,他抿了抿唇垂下眸子沒敢繼續看。

進了別墅後肖燃以為秦亦年會松開他,結果他直接被秦亦年拽著一把甩到了沙發上,肖燃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陷進柔軟的沙發裏,甚至還回彈了一下。

他半靠在沙發上,沙發上的幾個抱枕掉在了地上,腦袋有些發懵,擡手搭在額上,皺著眉打算坐起來。

只是他的眼神無意間看見緩步走近的秦亦年,秦亦年的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,周身好像都散發著無法言說的威壓。

他楞楞的往後縮了一下,這個動作落在了秦亦年眼中,似乎是刺激到了秦亦年。

秦亦年冷笑,一步一步的走近他,一條腿曲起抵在沙發上,俯身下去,一只手撐在沙發上,一只手掐著肖燃的下巴。

肖燃眨了眨眼,纖長的睫毛微顫,他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一陣後怕,不住的抓著沙發要往後縮。

秦亦年冷哼:“你就不能乖乖的呆在別墅裏嗎?和池澗說了什麽?”秦亦年的那雙幽深的黑紫色眼眸死死的盯著肖燃。

他無助的咽了咽口水,張了張嘴可是喉嚨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一樣始終發不出聲音,一瞬間他想起曾經秦亦年對他的所作所為。

他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顫抖,那雙亮晶晶的眸子不安惶恐的望著,瞳孔輕顫。

良久得不到回應的秦亦年咬了咬牙,掐著肖燃的下巴迫使他仰頭,下一刻唇貼唇親吻在一起,肖燃睜大了雙眸。

身體顫抖的幅度更大了,他的手始終緊緊抓著身下的沙發,哪怕指尖泛白了也沒有松開。

他感受著秦亦年的舌尖緩慢堅定的撬開自己的唇瓣,躲閃的舌尖就像是肖燃永遠都逃不開秦亦年的禁錮,只能與之沈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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